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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所周知,新药研发是一场九死一生的冒险,临床失败率高达95%,制药巨头们的药物研发投资回报率甚至已经从年的10.1%下降至年的3.2%。而对于小型制药企业而言,新药研发失败甚至可能意味着一场灭顶之灾。年,新冠肺炎全球肆虐,对正常生活秩序造成巨大影响。临床试验或多或少也受到波及,患者招募遇阻导致试验进度不及预期,关键临床开发计划调整推后的情况比较常见。
年1月25日,FiercePharma发布了年10大临床试验失败案例。与往年一样,其中既有大型制药公司,也有小型生物技术公司。希望制药人员从失败的临床实验中,窥见成功的可能性。
艾滋病疫苗
适应症:HIV疾病
公司:葛兰素史克和赛诺菲
自从艾滋病病毒(HIV)被发现之后,人们一直在探索阻止这种可怕的传染性病毒的方法。年,美国国立卫生研究院(NIH)在南非开展了一项HIV疫苗功效研究HVTN,为阻止这一疾病带来了希望。这项研究包括两种实验疫苗:由SanofiPasteur提供的一种基于金丝雀痘病毒的疫苗以及由GSK提供的带有佐剂的两组分gp蛋白亚基疫苗。
然而,年2月,南非的研究人员得出结论认为,与安慰剂相比,它没有提供额外的抗HIV保护作用。
2b/3期临床试验(称为HVTN)在约名18-35岁的性活跃男性和女性中测试了该组合。在疫苗组中,出现了例感染,而在安慰剂组中为例。两组的年感染率均达到4%。
这样的数据无疑是令人失望的,因为十多年前在泰国进行的RV临床试验中,该方案产生了温和但令人鼓舞的31%的效力。此次NIH宣布暂停该研究,意味着迄今为止唯一显示出对艾滋病毒有保护作用的疫苗方案也失败了。
HVTN的数据迫使人们严酷地认识到,这种曾是世界上艾滋病疫苗的主要候选组合根本不起作用。
现在,接力棒已经传给强生及其学术伙伴手上,他们正在进行强生的“mosaic”疫苗Ad26的临床试验。这种疫苗结合了多种HIV病毒株的片段,试图刺激广泛的免疫反应。
一项名为Imbokodo的2b期研究正在撒哈拉以南非洲招募名年龄在18岁到35岁之间的年轻女性。该研究去年完成招募,年将取得初步成绩。同时,在北美、拉丁美洲和欧洲,正在对名男男性行为者和变性人进行第3阶段的Mosaic试验。
Balovaptan
适应症:自闭症
公司:罗氏
当一种旨在治疗未经批准的治疗方法的药物被淘汰时,总是让人大失所望,今年罗氏公司放弃了balovaptan,balovaptan一直是孤独症谱系障碍(ASD)潜在治疗领域的领头羊。
根据疾病控制和预防中心(CDC)的数据,大约每59个儿童中就有1个被确认患有自闭症,伴随着社交和交流的困难,以及重复行为等其他症状。
目前,标签上只有抗精神病药物,如利培酮(risperidal,利培酮)有自闭症(ASD)的说法,这类药物专门用来减轻自闭症患者的易怒情绪,但也会引起严重的副作用。
罗氏曾希望balovaptan(又称为RG)可能成为第一个解决ASD潜在机制的药物。这对制药行业来说是一个巨大的挑战,主要是因为ASD是一种多样的、异质性的疾病。诺华和SeasideTherapeutics公司的自闭症治疗项目也以失败告终。
罗氏的药物是一种加压素1a受体拮抗剂,它能阻断一种激素,这种激素在几年前首次成为ASD药物的可能靶点。研究表明,它可以帮助大脑中的神经元相互交流,并在社会联系中发挥作用。
另一种神经肽催产素在一项针对自闭症儿童的小型研究中增强了受试者的社会功能,但其他临床试验均失败。
balovaptan先前获得了FDA授予的突破性疗法,但罗氏在其年第一季度的更新中透露,一项中期分析表明该药物显示疗效的可能性很小,之后罗氏放弃了在成人ASD患者中进行的第3阶段试验。
从那时起,balovaptan不再出现在罗氏的候选药物管道中。罗氏的研发重点现在转移到了G(一种小分子、高选择性的GABAAα5受体的正变构调节剂),据罗氏称,GABAAα5受体在受ASD影响的关键脑区表达。
Edasalonexent适应症:杜氏肌营养不良公司:Catabasis
在年,开发肌营养不良症药物的公司中,有不止一家处于后期阶段的公司感到失望,但Catabasis公司Edaalonexent药物的失败尤其让人深切地感受到失望,在宣布即将停止试验当日,其股价暴跌近60%。
自年开发以来,该药物一直被认为是一种治疗肌营养不良(DMD)患者的药物,它不用靶向特定某一突变。已批准的DMD药物,如Sarepta的Exondys51(eteplirsen)和NSPharma的Viltepso(viltolarsen)靶向特异性DMD突变。
它也被认为是DMD的三合一疗法,可以减缓肌肉萎缩,保护心脏功能,减少骨折。
在年报道的一项中期试验中,edasalonexent未能移动针头,已经显示出其潜在的高风险。但Catabasis公司继续进行第3期PolarisDMD研究,结果该药物错过了其主要和次要终点。
别无选择,只好放弃口服NF-kB抑制剂,这一举措使得Catabasis公司只能获得治疗囊性纤维化的临床前阶段药物和多万美元的现金储备,不得不请外部顾问评估其“战略选择”。
Edaalonexent药物也是Catabasis公司的第二大研发失败,四年前,Catabasis在2期试验失败后,放弃了之前的先导药物高胆固醇治疗CAT-。
当然,Catabasis并不是唯一一家发布DMD候选药物后期失败的公司。瑞士生物技术公司Santhera也遭遇了相同的情况,该公司为了节约成本,被迫裁员50人。该公司转向2b期DMD候选药物vamorolone,预计年第二季度公布数据。
Elafibranor
适应症:非酒精性脂肪肝炎
公司:Genfit
年再次证明了非酒精性脂肪性肝炎(NASH)对药物研发人员的挑战是多么艰巨,Genfit公司的Elafibranor药物在7月份的3期研究RESOLVE-IT中无法改善患者的预后。
与安慰剂相比,Elafibranor在没有恶化纤维化的情况下没有达到其主要与次要终点,这就证明了该药物全面失败。
这一失败的后果表明,对于一家公司来说,审判的失误是多么严重。为了节省现金,Genfit削减了40%的员工,希望到年将员工流失率减半。
尽管Genfit放弃了这项研究,但它并没有完全放弃该药物。它正在推进原发性胆管炎(PBC)的治疗,目前一项名为Elative的3期试验正在进行中。不仅如此,Genfit还在开发一种极具商业价值的产品,它是一项基于血液的NASH诊断程序,可以用来替代肝活检。
Epanova
适应症:混合性血脂异常
公司:阿斯利康
阿斯利康的Epanova正试图仿效Amarin的畅销药Vascepa(FDA批准的首个鱼油衍生药物),并表明它可以降低高血脂患者的心脏风险。
这一希望在年1月破灭了,当时该公司决定放弃将Epanova作为他汀类药物的一种附加成分的3期段强化研究,以降低混合性血脂异常患者的心血管风险。
年,阿斯利康收购了总部位于美国的Omthera制药公司,将Epanova纳入生产线,以建立其心血管药物业务。自年以来,Epanova已被批准用于治疗严重高甘油三酯血症的小范围适应症,但它从未推出。阿斯利康转而支持更广泛的患者群体,它希望通过STRENGTH试验将其解锁。
此前有分析师预测,Epanova的最高销售额在10亿至20亿美元之间,这将大大有助于巩固阿斯利康的心血管、肾脏和新陈代谢(CVRM)专营权。
Hydroxychloroquine(羟氯喹)适应症:COVID-19多家公司
年,在治疗COVID-19的一系列失败案例中,最具有争议性的便是“羟氯喹”。该药物之所以脱颖而出,是由于美国前任总统DonaldTrump将其视为“神药”,并将该药称为“医药史上最大的改变游戏规则的药物”。
根据初步数据,羟基氯喹在6月份获得了紧急使用授权(EUA),医院使用,以抗击流感大流行。但多项研究发现,无论是作为接触后预防还是作为COVID-19治疗,低成本的治疗冠状病毒感染的药物都没有任何益处,因此这一药物的价格一落千丈。
在英国牛津大学大规模康复试验中,羟氯喹对COVID-19住院患者没有任何影响而失败。
在这项研究中,名接受羟氯喹治疗患者的28天死亡率与名接受标准治疗患者的28天死亡率相似。该药也没有改善住院时间或其他临床结果。
研究还表明,在这些患者中,低效的皮质类固醇地塞米松能有效地降低死亡率,在羟氯喹失败的情况下取得成功。
根据这些数据,世界卫生组织(WHO)停止了该试验的羟氯喹组。通用羟氯喹制造商诺华公司和美国国立卫生研究院(NIH)很快结束了对住院COVID-19患者的研究。
面对越来越多的临床证据表明该药无效,FD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