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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谍
甲午战争时候,在日军在庄河登陆以前,有个化名田老二的日本间谍已经悄悄潜入旅顺口。,还在山东娶了个媳妇做掩护,来到旅顺口,战争爆发后,日本军舰经常在旅顺口外瞎逛,清军驻守炮台的士兵发现,夜间在旅顺口内经常有信号灯与日本军舰对暗号,经过侦察,发现田老二有嫌疑,但却抓不着证据,就让他的媳妇协助调查,他的媳妇回家翻找出他是间谍的证据,这位爱国的山东媳妇气完了,等田老二一回家,趁他不注意用菜刀把他给劈了。
惨剧
一个英国海员詹姆斯·阿伦在旅顺大屠杀当时在旅顺,他于年11月21日下午,在白玉山偷看了中日两军的战斗后回到市街,才知道自己置身于占领一方胜利的屠杀旋涡之中。在回旅馆的路上,为躲避难民和日本兵而迷路,可能是到了造船所东侧能望见水池(现·海军第工厂以东荷花湾。现已干枯盖上了厂房)的地方。他说道:
一幕可怕的情景出现在我眼前。我已交代过,我自小巷拐出来的那块临湖的地面既高又陡,当我看到湖面时,下面的湖水大约距我有十五英尺。湖被好多日军团团围住,日军把无数的难民赶到湖中,从四面向他们开枪,并用刺刀把那些力图挣扎逃出湖面的难民赶回湖水中去,湖面上漂浮着死尸,湖水被血染红了。为复仇之欢乐而大叫大笑的日军,似乎对受害者所遭受的痛苦幸灾乐祸呢。眼前那些满身血污的难民在浑水中挣扎的情景真令人可怕,而那些还活着的难民,拼命想从无数尸体绊缠中逃出来,却很快摔到了;常常拼着最后一点力气又站了起来,满身淌着血水,发出可怜的叫声和哀求声,而他们周围的杀人魔鬼还学他们的叫声。难民之中有很多妇女。我看到一个抱着孩子的女人,孩子拼命向前扑,妈妈将孩子举向日军,似乎在哀求。她涉水到湖边时,一个鬼子用刺刀把她捅穿,她倒下去时,鬼子又刺了一刀,将这约两岁的孩子刺穿了,小小的尸体高高挂在刺刀上。妈妈爬起来,发疯似的想夺回孩子。很显然,她已精疲力竭快咽气了,又跌倒在湖水中。
戏院
年11月21日晚,日军在旅顺市区进行屠城时,旅顺口中新街集仙茶园里百名从天津来连的少年京剧演员正在演出。这些十三、四岁的孩子们是这场浩劫中少有的幸存者的一部分,也是旅顺大屠杀的目击者和见证人。
随军记者龟井兹明在日记中写道:“到中新街的剧场,入口挂着‘集仙茶园’的匾额,这个剧场在以前21日我二团扫荡市街的敌兵时,人们悉向四面八方逃窜,惟独只有此剧场正中开演中,在充满杀气之地,音乐嘹亮别有一番春风骀荡、花开鸟舞之风趣,在我兵冲进去的时候,由于宪兵的制止没有开枪,为此免遭兵难,……战斗时很多流弹打来,剧团的职员中有十七八人为之而失掉了性命,百名儿童演员幸免于难。”
据说是因为当时宪兵看戏看上了瘾。
逃难
还有一家人,住在旅顺元宝房(今大连市旅顺口区元宝街),姓周,在“旅顺大屠杀”时,周家七口人也险些遇难。“当时是周家老大背着周老太太,带着弟弟们,还有一些乡亲一起往外跑,躲避日本兵”。尽管拼了命地逃跑,但是,日本兵还是追了上来,看着他们手里闪着寒光的枪和刺刀,周家老大勇敢地护在了母亲和弟弟们的前面,“可能是日本兵被这个场景感动了,他们竟然没有动手杀人。”就这样,周家七口人和乡亲们都得以幸免于难。后来,这家人里的周老三周文富,老四周文贵,成为了大连的首富兄弟,周家炉的故事让人久不能忘。
投毒
乔 斌(~) 出生于大连旅顺水师营西沟村。自幼聪明好学,因家境贫寒,只念两年私塾便辍学回家种田。10岁时到南关岭阎世开设办的蒙馆读书写字并干些零活,其间经常听阎世开讲授古人悬梁、刺股、囊萤、映雪、挂角、负薪刻苦治学以及屈原沉江、苏武牧羊、文天祥“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等忧国忧民的事迹。三年间,不但学到了许多知识,也悟出了许多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道理。
年11月,日本侵略军侵入我国辽东半岛,先后占领金州城和大连湾,直逼南关岭。敌人所到之处,烧杀抢掳,无恶不作。为避战乱,百姓纷纷逃离家园,但乔斌却跟随阎世开先生留在了空荡荡的南关岭村落里。11月7日,他和阎先生同被日军抓去,并亲眼目睹了阎世开因拒绝为日军带路、痛斥日寇而惨遭酷杀的悲壮情景。当时他因过度悲伤和惊吓而昏迷过去,被日军扔到牲口棚里。醒后,逃出南关岭,为躲避日军,他穿山越岭抄小路,经过三天三夜逃回旅顺水师营西沟村。由于家中房子已被日军烧毁,家人已不知去向,遂去旅顺打算投奔清军杀日寇替阎世开报仇。
乔斌来旅顺后,正是日军占领旅顺进行大屠杀之时。此时到处是日军的喊杀声和百姓的惨叫声,被杀的中国百姓尸体遍地,血流成河。乔斌本来就仇恨满腔,如今又见这种惨状,浑身上下热血沸腾,两眼冒火,只恨自己没有杀敌的刀枪。在日军屠城的混乱中,他四处躲藏。在他躲藏到一家药房里时,突然发现一包包砒霜。他顿时眼睛一亮:对,投毒,用砒霜毒死日寇。于是他迅速将所有砒霜揣进怀里。当天深夜,他溜进日军厨房,将砒霜撒进饮用水缸,第二天日寇早饭后,就有十几个被毒死。第二天晚上,他又溜进另一处日军厨房投毒,结果又毒死十几个日军。日军的连续中毒事件,引起日军司令部的警觉和防范。当乔斌第三次潜入日军驻地投毒时,被日军哨兵捉住。日军审问他谁指使投毒,他毫无惧色地说:“是你(指日寇),你们杀了我们那么多中国人,烧了我们那么多房子,是你们逼我这么干的!”日军气急败坏地打了乔斌两个耳光,打得他鼻口窜血。乔斌知道今天必死无疑,于是突然猛力向日酋撞去,将日酋撞倒在地。日酋更加气急败坏,抽出军刀向乔斌狼一样嚎叫:“我杀了你!”说着一刀劈下来。乔斌一闪身,随即大喊一声:“我是堂堂正正的中华男儿,死也不能死在你们的刀下!”猛地一头撞在对面墙上,壮烈牺牲,时年13岁。
年11月21日,日军攻占“东亚第一堡垒”旅顺口后,进行灭绝人性的4天3夜大屠杀,短短4天就杀害了市内群众2万人,只有埋尸的36人幸免于难。
狡辩
关于旅顺大屠杀,日本人振振有词:我们是有理由的。。听听他们怎么说:
一是残杀俘虏说。日本人写的书里这样写:在此日的土城子战斗中,……为支援骑兵而赴战场之中万步兵中尉,于土城子与许家窑之间,被敌军包围,在已经打开一个缺口,只身前进,正要有所作为时,终于被八方打来的子弹击中要害。中尉在最后说:‘未见到旅顺之占领,乃毕生之遗憾!’说完由马上倒栽下来死去,英勇无比。其仆从某人,恐中尉的首级落入敌军手中,挥泪割下带回部队,顺利假葬。但其他军士、士兵的首级,皆被敌兵夺去。削鼻,挖跟,剖腹等,所作所为残忍至极,谁见之能不愤懑?全军怒睁双目,憎恨敌军的残暴,于是产生了不啖其肉,不解其恨之念。”
二是特务被杀说。早在庄河花园口登陆前,日军派出山崎羔三郎、钟崎三郎、藤崎秀、向野坚一等6人进行战前侦察。当时清军为捉拿山崎羔三郎等人,还对金州颇严戒备。日军在庄河花园口登陆时,当地百姓在厕所发现本地人很少使用的白手纸,于是报告了部队,山崎羔三郎在碧流河口被清军巡逻兵捕获。同一天,派住金州的钟崎三郎和派往大连湾的藤崎秀均在碧流河一带先后被捕捉。在金州城西门外玉皇庙被砍头。
三是清军赏银说。说当时清军下令,凡15岁以上男丁,人人得日寇而杀之,杀一个赏银50两,日军听后大怒。
剧场
日军在旅顺进行的大屠杀,是从年11月21日开始,当时“旅顺已变成阿修罗战场”。
中新街集仙茶园剧场里(这地方应该在现在长江路南三巷那条街上),仍在悠然地上演戏剧。外面已是枪炮声如雷轰响,当然剧场内一位观众也没有。
“此非胆大,也非神经迟钝。只为保全其性命,表示非士兵的缘故”(《国民新闻》12月14日)。
演员全都是十至十四五岁的少年,约有名,加上照顾这些少年的大人约名,共计人。听说是旅顺道台从北京或天津邀来的,也有说是北洋水师提督丁汝昌(?~)带来的。
21日,照顾少年的大人中,有17人毙命于枪弹之中。剧团直到25日第2军司令部开始调查为止,每天昼夜各演一场,调查结束后,到了第二年一直如此。据《大阪每日新闻》(4月16日)报道,3月28日还在继续演出。有如此“大量”的人能存活下来,当然要被用作屠杀事件的反证。
“请记住,在我军占领旅顺的当天,旅顺街里演戏的演员和观众,皆保安宁”,这是《自由新闻》(1月6日)报道中的一部分。这多名幸存的演员和大人,是事件的目击者。然而,幸存者开口讲述事件的记录是否还存世,至今尚未发现。
日军占领之前的旅顺市内,由在军事设施工作的劳动者、职员、商人、士兵、官吏及其眷属居住。其中大部分是来自山东的移民,他们并不是特别有钱,在旅顺开支店或分店而已,家邸在山东省,这些人在日军占领之前,已经慌忙返回老家。因此,到年元旦以后,还是“环顾市街,回来从业的清人仍甚少,门窗全无,还有石砌的破屋。民政支厅为臣民归住而正在尽力”(《时事新报》1月27日)的状况。据报纸报道,12月中旬开业的店铺有,澡堂、猪肉铺、制粉所等,到了1月份,仍还没有一家饮食店。澡堂在集仙茶园前面,面积很大,当时是唐序五在经营。也许是因为娱乐贫乏,集仙茶园在新年观众爆满,甚至无立足之地,当然绝大多数都是日本兵。
美女
《读卖新闻》(年12月12日)报道,11月22日夜晚,在旅顺市内巡逻的宪兵发现了“中国艺妓”。这是该报特派员越智修吉写的《旅顺口攻击余闻》中的一段插曲。文章中出现的“二十四五岁的美人”及“十三四岁的小姑娘”也应该是事件的目击者。
美女对日本人说:妾本是天津之妓,被高官某氏所赎,一个月前,来到此地,突遇昨事。妾等神惊心悸,不知所为,虽生犹死,恐怖战栗,潜藏于此屋内。一支那兵脱去兵服,也遁进此屋,见妾等在此,无情地抓住妾,后唯泣不成声,不能言语。
日本宪兵也同情,让翻译好生安慰,因此处危险,据说将该女子交给在我军做劳役的、心地善良的中国人夫。
《邮便报知新闻》(年12月6日)也有相似的报道。
在旅顺捉到的清人之中,有一名稀世美女,其容姿决非平庸妇人,也许是当地清将眷属,或是有来头的贵妇女。目前由宪兵加以保护。
先进
日军进入旅顺的时候,看到的是一个先进的城市,看看他们是怎么说的:
因为旅顺是不冻之港,李鸿章计划在旅顺建军港,投巨资于年开始动工,年,基本建设大体完成,但剩余未完成的工程,也有相当一部分。尽管如此,造船厂等工厂,在当时也是相当近代化的工厂,每到夜晚可以用弧光灯照明。施工开始后,从山东省来了很多移民,旅顺官吏、造船及施工的职工、商人等多是从天津移居来的。
《国民新闻》(12月2日)刊登了随军国会议员的戏言,“无怪乎剧院老板拿出一亿五千万大洋,舞台多么豪华宏伟”。然而,就在这样的城市里发生了大屠杀。
军舰浪速号上的《中央新闻》特派员水田荣雄回忆:
旅顺市街人家大约有四五百户,房屋依坡两侧并排而建,虽然道路狭窄且房屋矮小,但从其房屋结构看得出,是个富有繁华的市街。
有贺在《日清战役国际法论》中记述了如下情况。
从市街北门入口到市中心的天后宫(祭祀保佑航海之神的庙宇)的道路两侧民房鳞次栉比。从市中心的天后宫向东拐,一直往前就是道台衙门和海军衙门并排形成巨大的建筑物,大建筑物的前面就是造船厂大门。造船厂的前面有个广场,沿广场东西走向有条长街,与这条长街成直角的又有三条街,叫东街、中街和西街。
《东京日日新闻》1895年1月9日“第2军随军者某”书简:
旅顺市街约有1,户人家,是座新城市,市区井然,房屋建筑漂亮,虽然比不上东京的银座大街,但我国(日本)各县地方城市与之无法比拟。造船厂兵营及诸官衙均极其壮观,仅兵营就有十处以上,如容纳我旅团10,余人是富富有余()
祭节
日军在旅顺进行大屠杀期间,11月23日是日本的新尝祭节日。大概也有庆祝节日的意思,第2军从下午2时开始,在造船厂船坞举行了占领旅顺的祝捷宴会。将校以上的军人及随军国会议员,还有国内外的新闻记者等参加了宴会。从市街衙门搬来了几十张桌子,上面摆着酒、罐头肉、干鱿鱼、肉汤等。在人们相互谈笑之中,军乐队开始奏乐。躲在挖泥船上的中国人突然听到嘈杂声后可能吓了一大跳。“宴会高潮时,山地中将对大山大将说:‘顺利地占领了旅顺,才使第2军与第1军之间取得了平衡。从这儿到攻进北京为止,1、2两军还要竞赛。’说完,哈哈大笑”(《国民新闻》12月4日)。当宴会进入高潮时,大山岩、山地元治、西宽二郎、长谷川好道等一个接一个地被众人抬了起来。下午4时,宴会在三声万岁声中结束。随第2军行动,又很长时间去向不明的盖维勒满面春风地参加了宴会,他举着双手挥动着帽子,祝贺第2军的胜利,与师团长及军官们握手,在宴会场里上窜下跳。第1旅团长乃木希典已去金州,没能参加宴会。
据当时的报纸报道,外国随军记者也加入了众人抬起大山等人表示祝贺的活动。
潜伏
当敌国的士兵攻进市街的时候,有些人也想隐藏起来躲过灾难。有位男子慌忙躲进停泊在旅顺港的挖泥船里。21日该中国人没来得及逃跑,只好躲进轮机室出也出不来,只好用仅有的粮食维持生命。到了12月18日前后,日本士兵为试航挖泥船,将轮机锅炉点火时,该男子灼热难耐才露出了原形,很快接受调查。“将近三十天过潜伏生活,其耐性使很多人惊叹不已”(《大阪朝日新闻》年1月3日·特派员天野皎《入清日记》)。事实上在战场,有时也会发生意想不到之事。
顺民
从11月21日傍晚以后,“市内到处都是日本士兵,除了尸体之外,根本看不到支那人。在这个地方,支那人几乎是绝种了”(《中央新闻》12月27日转载)。
在这种情况下,第2军司令部决定对存活下来的中国人进行调查,对于不用担心反抗的人,给予安全保障,这大概是24日以后做出的决定。保障安全,就是给一块用毛笔写着字和盖着验讫章的白布或一张纸。从文字措辞不一致上也能看得出,这是军部采取的紧急措施。
“证明是顺民第2军司令部”(《中央新闻》12月9日)
“是商人不得伤害军司令部”(《东京朝日新闻》(12月7日)
“是顺民勿杀”(《日本》12月9日)
“某大队本部役夫”(同上)
“此人不可杀”(《邮便报知新闻》12月7日)
“良民”(《邮便报知新闻》改为《报知新闻》12月30日)
“此人不可杀”(《读卖新闻》12月2日)
“此人不可杀,某某队”(《万朝报》12月20日)
“是顺人不可杀,某某队”(同上)
存活下来的中国人把这些布、纸条贴在胸前或挂在脖子上、带在胳膊上,遇到日本人后,用手指指,可免遭杀害。
并且,为不让士兵闯入住户,门柱上也贴有纸条。
“此家人不可杀”(《东京日日新闻》12月7日)
“此家有男子六人不可杀”(《日本报》12月9日)
为了防止士兵或军夫闯入居民逃难后的空房里,抢劫遗留下的财产,宪兵在大门上贴了纸条。
“除家人外不得入内”(《东京日日新闻》12月7日)
除日本军贴的以外,存活下来的中国人为了躲避灾难,有的还自己给自己贴上。其中有的就象春节贴春联那样,红纸黑字贴在大门口。听说后来当第2军远征复州时,居民们作为避免遭难的措施,在大门口写上“大日本顺民”(《二六新报》12月23日)。
从此以后,在旅顺的中国人胸前挂牌,表示其职业。例如造船厂工人胸前挂“造船部雇用”字样的牌。有文章记述,中国人的脖子上挂着第2军士官的名片,名片上写着“此人是某某队的杂役不可杀”。还记述了战斗结束后返回市区做食品、酒类生意的中国人家门上挂着“此家的人不可杀”的牌子。关于这件事,威利亚斯也在《北美评论》(同前)中,记述了上述情况,把它作为中国人生命的象征性标记,写在文章的结尾。
这些活下来的中国人,被用来埋葬同胞的尸体和给日军运水。他们的生命是由一片贴在帽子上的白纸来保护。纸上有用日文写的以下字样,“此人不可杀”。
抢劫
旅顺大屠杀期间已变成几乎没有中国人的城市旅顺,在那里所发生的无非是“战利品”。
“分捕”就是“战利品”,是指“在战场上掠夺敌人的财物及物品”。在某地战胜敌人,就意味着该地敌人的一切东西都将成为自己国家的东西。在强大的军事力量背景下,即使是私人财产,也将被掠夺。更何况旅顺既没有居民也没有敌兵的状态。
士兵们掠夺什么样的战利品为好?似乎就是从艺术品、贵金属到日常用品,上至值钱的下到能用的各种物品,作为异国他乡的纪念品带回日本。
活物也是战利品的对象。前一天22日,士兵桥爪武在搜索中国军兵营时,发现并抢夺了两头骆驼,赠送给山地元治。山地为把骆驼和丹顶鹤作为贡品献给天皇,命令桥爪武护送回日本。这些贡品于11月29日,在宇品港卸货。雌雄骆驼于翌年年2月,以皇太子的名义下赐给东京上野动物园,由动物园饲养。
《国民新闻》(10月24日)报道,到东京九段靖国神社院内遊就馆看展示战利品展览的人数,比到浅草、上野观光的人还要多。战争的胜利使国内沸腾,连商品也冠以战利品这一名称。
《时事新报》(10月23日)刊登了题为《磨去支那人的头颅》的文章,报道了销售名为“战利品肥皂”的情况,该肥皂的“造形是支那人的头颅”,在新闻广告使用了如同旅顺悲剧一样的图案。不仅限于此,在中日甲午战争期间,还经常看到同样的广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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